伏夏的一个午后,骄阳如虎,逡巡不停——
岁月已堕落成扒手!偷走了我的心,和心中盘踞的虎
我把躯体寄居于空调坚硬的窗壳里,来支撑我
徒有的虚表。窗内外,一切都在昏昏欲睡!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骤然响起。惊扰了我臃懒的躯壳
抻了抻双臂,又打了一串哈欠、喷嚏——
“喂,你好。开亮吗?我是五一”
噢,“五一”,不像是节日,是光腚儿一起长大的发小
陌生的是现在,亲切的是记忆。咀嚼着
远去的童年、快乐与梦想,我俩又成了快乐的孩子
大学毕业后,我步入了社会,他走进了象牙塔
声色权马的玉体很诱人,像一丛美丽的罂粟花
一旦错爱,就会在一次次的麻醉、亢奋与幻想中
飘然若仙。不知不觉,我的健康与信念已深度中毒偏瘫!
守望在寂寞的象牙塔里,我的发小现在成了博导——
好大一棵树,绿色的祝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