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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文集 - 刘伟杰 - 以青春为名
以青春为名
作者:刘伟杰  加入时间:2008-10-11 18:24:49

我说:小鑫,你小子就不能找点正经事干干?
小鑫:我不是无所事事,我只是浪子。
我说:你装什么比呢,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个傻逼。
小鑫:不止是我,还有你,以及每一个人。在特定人的眼中我们都是傻逼。

他就是这副德行,他所作的事是无所事事,却很郑重的告诉我这是因为他是一个浪子。从某个角度是否真的可以把浪子和无所事事联系在一起?但从小鑫那里我明白一个道理,凡是浪子均无所事事。

晚上我在二七塔的天桥上支摊子,卖盗版的ZIPPO
。虽然都是盗版的但我仍非常喜欢他们,他们有的妖艳无比如带刺的玫瑰,有的白如淡菊那份清逸令我十分向往。所以这些火机我只卖给我喜欢的顾客,遇到不喜欢的顾客我会叫很高的价位把他们吓跑,他们会边走回头边说,靠,你卖的是假的比真的还贵,当老子是傻逼啊。这就注定了我不是一个成功的生意人,总是感情用事使得我失去了多赚点钱的机会。

也许你会问我什么样的顾客是我喜欢的,确切的我也不知该如何表述,比如打工仔,在他们身上让我感受到真实的梦想。比如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从她们清澈的眼神中可以看到纯洁的爱情,有时也会想起自己曾经的女友送给我的火机,尽管早已经丢失,能回味一下少年时的味道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同时理解了老妈为什么总爱吃野菜的原因,不能仅仅用忆苦思甜来解释,过多的我就不说了,有很多东西都是只能会意懒得言传的。如果你理解了就微笑的点点头吧。

晚上我住在医院里,这样便于照顾老妈,我是一个非常依恋被窝的无志青年,尽管天天把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和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这两句话挂在嘴边,可无法逃避被窝对我的诱惑。早上七点起床给老妈打饭,然后去找小鑫商讨发财大计。每次我们讨论起来都是无比兴奋,我问他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他说给比尔盖茨带绿帽子。我不理解他这个变态想法表示郁闷,他说了四个字,没啥,高兴。然后抖抖自己身上的灰尘,仿佛他真的发财,那动作和表情让我恶心加快乐。在郑州的日子就是这样很简单却充满惬意,除了想起老妈的病会让我不安其余的都在干着能所力及的事,让每天的生活充实起来,因为我不想让属于自己的青春单薄,厚重起来看着更有味道。


这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明亮,星星悬挂在空中眨眼,快八月十五了,月亮也不再偷着哭圆圆的脸蛋像小鑫的屁股。小鑫听到我这个比喻无奈的叹息,说如果我的屁股像十五的月亮,那么那个姑娘的胸部就是十六的月亮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呗。朝着他眼神的方向望去一个乖巧的女孩在辛苦的推销自己的产品。我问小鑫对她是不是想有什么想法了,小鑫说你没有吗,我说我只在郑州呆一段时间不会跟她发生什么的,小鑫叫我别装逼,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元的钢蹦,正面那姑娘你上,侧面那姑娘我上。我说,你丫声音小点人家都能听到了!——啪——那钢蹦刀子没抓住,走着模特的步子滚到了对面乞丐的碗边,他露出黄色的牙齿对我俩笑,小鑫小声嘀咕TMD


追女孩是件既简单又复杂的事情,对症下药亦可成功。如果一个男人追一个女孩费劲周折还没追上,那还不如不追,因为追上以后会更辛苦,要懂得会剑走偏锋刺中要害,其余的就简单化了,等着享福没别的了。同时不可忽视团队的力量,一个人追和一堆人帮你的效果是大大不一样的,虽然整个团队就我和刀子两个人,但我们信心十足,由于钢蹦没得到结果,我们一起努力,谁先拿下她,她就归谁。伟大的“猎艳”行动就如此的诞生了。

女孩在一家吉列男士专卖做推销员,新开张的店,正在招收员工。第二天我再见到小鑫的时候他已经穿上了吉列的广告衫。不得不认可他的办事效率,由于我白天要在医院伺候老妈失去了和小鑫势均力敌的优势。小鑫向来鄙视这种推销员,认为都是嘴皮上的功夫和运气,所以他当了一名货车司机。每天开着小货车在郑州各个吉列专卖里转货。我说你干这个还不如干推销员了,他说同行是冤家,咱和人家一点关系都还没拉上都成冤家了。其实我知道,他是想贪污点油费捞点外快。

这天我的生意不错,卖出去十多个火机,十一点我收摊的时候给小鑫电话约他去加州牛肉面喝点啤酒。他爽快的答应了,当我到达店里的时候,乖巧女孩坐在刀子旁边,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小鑫抬头间看到我傻愣的我,随即招呼我过去。经过小鑫介绍,乖巧女孩叫路华,安阳人,不想上学,独闯郑州。小鑫介绍我说,这个家伙是个卖火柴的愤青。我假怒说到,我是文学青年,青年企业家,自己当老板!
小鑫问刘总做什么生意啊,我说二七天桥上卖火柴,哦不,是火机。接下来是三个人的哈哈大笑。酒足饭饱之后刀子对我说,兄弟有事要你帮忙。我说你赶紧把你肛门那点东西弄出来,我都替你堵的慌。他说好,既然如此,丢给我一个大朔料袋里面装满了吉列的各种产品。我说,靠,虽然爷们胡子也不短,但是这些我们全家人用都用不完啊。小鑫边剔牙边说晚上跟你的火柴一起卖,能卖出几个算几个,现在店里竞争很激烈,路华一个女孩很不容易,咱帮帮她。我点点头,小鑫说的有道理,这不仅是因为小鑫要拿下她我才帮她卖吉列,是在郑州像她这样的姑娘多如牛毛,辛苦自然不用说。作为雄性动物,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望。

从此以后铿锵两人行变成了三个臭皮匠。白天的时候我在医院,小鑫开着小货车乱转,路华在店里做售货员,晚上我在东边的太天桥上支摊子,小鑫和路华在西边的天桥上边打情骂俏边推销吉列,当战斗结束以后一起去加州牛肉面吃夜宵,我直接回医院休息,小鑫送路华回公司的宿舍。这样维持了半个多月,直到周末那天把老妈安顿好我去找小鑫时,开门的是路华,她带着微红的脸径直进了洗手间。我看见小鑫在他那租住的小破屋里吞云吐雾,并对我做出“拿下”的手势。我抱拳一缉,仁兄真乃畜生也。小鑫点头微笑略带谦虚的口吻说,天下英雄皆好色,唯我好色是英雄。我突然间想起了菲菲,那个和小鑫谈了六年之久的姑娘,不敢想象在苦等小鑫的她看到今天这个场面会有什么感触,我为她感到惋惜。单单从我的观察角度分析,小鑫到最后还是会和菲菲在一起的,毕竟感情基础雄厚,双方家长也都默许了。面对今天这样的局面,我该说世界上男人真的不是好东西,还是人人都害怕寂寞。我更想说的是人性的自私和贪婪。但是我知道自己也自私也贪婪。

再有两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刀子已经杀回鹤壁祸害家乡人民了。

十五晚上我买了啤酒爬上医院的楼顶赏月,在郑州十七层的楼虽然不够高,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视线变得开阔起来,仿佛天空触手可及,就像幸福一样,就在我们手边,很近很近,近得让我看得太清晰,所以对它特别渴望,而真正伸手去抓取触摸的时候却又那么遥远,也许这就是现实和理想的距离。我再次台起头仰望那金灿灿的圆盘,像情人的脸蛋一样圆润,像十六七岁姑娘的屁股一样坚挺,同时也像韩红的乳房一样饱满,在星星的点缀下完美无瑕。两罐雪花已经解决完,感觉有一股气体在肠道内游动——嘣——真的好舒服,下楼睡觉。

小鑫只在家呆了三天就杀了回来,我问他累不累,他说不累,现在的汽车坐的都挺舒服,两小时就到了。我说不是这,伺候俩姑娘你不累吗。小鑫说,靠,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特有男人味。接下来他不跟我扯蛋了,说有赚钱的路子要我和他一起搞。

第二天我坐着小鑫的小货车到了一个军分区,门岗问我们找谁,小鑫说找袁连长,门岗电话请示后就放我们进去了,小鑫边打电话问路边开车,就这样我们一直往里走三公里那么远,车停在一间破旧大厂房外面。可以清楚的听到机器摩擦的声音,待我们进去的时候真的开了眼界,这是一个生产冒牌吉列刀片的基地!

而所谓的袁连长其实就是菲菲的表哥,当年这袁连长在高考的时候作弊考上了兰州军校,毕业后分配到了这里,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渐渐的和这个冒牌刀片厂的厂长搭上了关系,中秋小鑫回家去找袁菲菲恰巧遇见了这家伙,无意中得知了这个秘密,这刀片厂开在军分区里可是够厉害的,这个厂长也是有足够背景的,听说在济南军区有个师长是他姑父。把厂开在这里是最安全不过的了,就算他贩毒,公安也查不到这里。更别提小小的打假工商了。当我们把开车开出军分区的时候后备箱里装了两大箱的冒牌刀片,我俩对眼会意的一笑,哧溜杀回了老窝。

瑞士的军工刀闻名世界,美国的悍马车扬名内外,都是因为和部队扯上了关系,回去后我们仔细研究了这刀片,用军工机器做出来的东西果然不一般,拿出真的放在一起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这两箱是那厂长看在菲菲表哥的面子上送我们的,一箱装有三百个刀片,一个刀片市场价为九毛,而从他那里进货一个刀片才四毛,也就是说我们能卖出去一箱就能净赚一百五,而吉列专卖在郑州有七家分店,每天小鑫的小货车上都会有三四十箱的刀片来回运输。小鑫说,爷们的幸福时光来临了。路华笑得已经合不拢嘴。

现在的问题就剩销售了,其实所谓的销售就是如何让把小鑫小货车上的刀片换成我们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拿下吉列公司的销售经理,姓张名东辉,南方人,秃顶,所以我更愿意喊他荒野秃鹰。让他从我们这里进货。为了让一切完美起来,我化身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子变成了刀片销售商,同时是路华的远房表哥。

拿下荒野秃鹰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像他这样的人,年薪十几万,也不在乎我们那点回扣,只能一步一步来套近关系。路华和小鑫的关系才刚起步,所以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为了方便我们做生意,他们决定不公开狼狈为奸的事实。

下午我在病房里和老妈唠嗑,电话响起,小鑫说收拾一下,遥遥约了荒野秃鹰晚上吃饭。饭店定在二七路的杭州菜馆,我暗地里赞叹小鑫的睿智,对于我们这样的无产阶级没有资本请荒野秃鹰去戴星的饭店,定在杭州菜馆这样有特色的饭店里既没有档次的区分,也顾及到了我们的荷包,可谓一箭双雕。

我和路华晚上六点准时到了预约的包间,足足等了荒野秃鹰一个小时他才挺着那硕大无比的肚子晃晃悠悠过来,我心想像他这样的身段,和韩红接吻先亲到的肯定不是嘴儿而是肚子。接下来客到话,小时候老爹带我参加了不少饭局,桌面上那一套我早已滚瓜烂熟,所以应付起来相当容易。

为了能拿下荒野秃鹰我卑微的向他敬酒,他皮笑肉不笑的点了一下头端起来酒杯,我赶紧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了我才发现荒野秃鹰只是用嘴巴沾了沾酒杯,压根就没喝,或许还是自己太年轻吧,有容乃大的境界还没有,抽他的想法已经诞生在脑海里,路华拽拽我的衣角拉我坐了下来,用眼神告诉我,忍!然后路华端起他的酒杯说,张总,谢谢这段时间您在公司里对我的照顾,我不会喝酒,但是我今天干了这杯以示我的诚意。或许这就是异性相吸吧,荒野秃鹰终于肯喝酒了,就这样说着奉承他的话我喝了六瓶啤酒,路华也喝了三瓶,我俩都有点高了。在我脑子还没有完全混沌的时候我委婉的请求荒野秃鹰进我的刀片,他说比较难,现在的供应商都是固定的,有难度啊。我说再有难度的事只要张总出面就会简单的。他说回头再联系吧。一个没有答案的答案。我算帐的时候七百,真他妈心疼死老子了,我告诉自己舍不得孩子讨不到狼。

我给小鑫打电话让他来接遥遥回去,这时的路华已经晕的厉害,红红的脸蛋却散发出青春的魅力,小鑫说今天袁菲菲晚上十点的火车到郑州,让我把遥遥送回他们公司的宿舍。一个醉汉送一个醉女,摇摇晃晃的把路华送回了她公司的宿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医院睡觉,明天一早还要给老娘打饭。

袁菲菲的到来打乱了原先的计划,小鑫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陪着她游山玩水,我替小鑫给路华撒了谎说他回老家处理一些事过几天就回来。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电话里路华的声音有气无力。我暗叹做生意真的很难。

菲菲祸害了小鑫三天终于依依不舍的回了鹤壁,她前脚刚走,小鑫后脚就约我和路华在老窝见面。我把那天的情况详细告诉的小鑫,他沉思了一会说不能这样干等下去,随即用眼神探问我和路华,我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先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路华说怎么着都行。我和小鑫精心策划了所谓问候的台词,并且决定给荒野秃鹰百分之五盈利的回扣。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荒野秃鹰同意进我们的刀片。

我和小鑫东拼西凑了三千块钱去进货,一切顺利,送货,结款。当我们手里的三千变成七千的时候,我和小鑫都乐坏了,可以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桶金,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整个河南的吉列刀片都会被我们垄断,但是假货毕竟是假货,我警告小鑫该松手时就松手,他点头说自己有分寸。可我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安,想早点脱离这个活动,或许这就是做了亏心事,夜怕鬼敲门。

有了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我和小鑫路华准备出去庆祝初战告捷,地点选在1987
酒吧,之所以要到这里是因为喜欢它的名字,我就是1987年出生的。以前我和小鑫来这里都是喝喜力,今儿不同了,怎么着兜里都揣着几千大洋够我们潇洒潇洒了,我和小鑫要了LT,德国的一种烈酒,但是味道品起来很香醇,我突然发现严谨的德国人不像我以前想象中那样古板,他们是很会享受的。给路华要了克罗那,女士鸡尾酒,外型漂亮且高贵典雅。或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我和小鑫大声在酒吧里玩起了猜拳,声音越来越大,我俩就像都市里的暴发户一样张狂且傻逼,我们邻桌坐了五个男人,其中有一个过来拍了拍小鑫的肩膀说小伙这不是你家,肛门放小点。我暗叹这家伙找错了茬,小鑫那脾气是绝对不允许外人说他的不是,我暗示路华先走,她却摆出了有难同当的架势,我心想小鑫这家伙可真有魅力。小鑫回过头带有歉意的说了句对不起,接着又用极快的语速说了我小你妈的头,同时拿着果盘摔在那家伙头上开了花。

邻桌那几个男人抄起凳子就向我俩冲俩,我拉着小鑫和路华就往外跑,后面四个男人猛追,路华毕竟是个女孩,跑了没多久就跑不动了,眼看他们就要追上来,今儿只能豁出去了我在马路边拾起一块板砖,迎接他们的到来。这时路的对面晃晃悠悠走来了六七个男的,路华突然冲他们的方向大喊,哥,你们快过来。我心想路华这丫头原来在郑州还有一哥,后面追我们的人听到路华喊的这句话,立马掉头往回跑,生怕我们人多再把他们再给灭了。我看着路对面那几个人傻愣愣的朝我们这望着就问路华,你哥怎么不过来和你说话。路华说我没哥。这丫头急中生智救了我们。

我回过头看见小鑫已经笑的弯了腰,路华说还是赶紧走吧,别一会他们醒悟过来再追咱们,回加州牛肉面继续喝。这时我才发现,那半瓶LT
还被路华拽在手里,只是以后1987是去不成了,因为我们跑的急还没付账呢。

一大早我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小鑫说,他爹要他回家和菲菲结婚。但是他并不想结婚,并非他相不中菲菲,而是毕竟才二十出头,不愿这么早就把自己憋在婚姻的围城里。我告诉他不结婚可以,但是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不然你爹和菲菲会把你做成回锅肉。我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有很多年纪轻轻的就结了婚,为他们惋惜的同时还夹杂着自己的嫉妒,惋惜他们这么早就束缚了自己,并增加了那么多压力。虽然我并不清楚他们的爱情故事,但从现在看来结局是完美的,再想想自己的老婆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所以我也会嫉妒。记得有一个朋友曾经对我说过,对于正在上学的我们根本没必要找对象,现在找个对象都是在给别人养老婆。我说你想开点,你老婆也正被别人养着呢。他说你心里是不是有阴影啊,受过感情上的打击吧,我说丑事人人有,不露是高人,当初我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是啊,爱情总能让我们欢天喜地的作茧自缚,心里还乐呵呵的想着,绑紧点,再紧点。拥有爱情的人,都是快乐并痛苦着。面对那些曾经的人,曾经的事,经过时间的洗礼会渐渐淡薄,所以,我们要相信在自己生命中,肯定会有一个女孩,我们只要静静等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石头缝里都能蹦猴子,我们怎会看不到她的来临。在挂电话的最后,我告诉小鑫我要回鹤壁了,老太太恢复的差不多了。

老妈虽然得的是脑出血可是脾气依旧风风火火的,第二天我们就杀回来鹤壁。说实话,我挺想在郑州再呆一段时间,刀片的生意才火红起来,现在就放弃真的可惜。我安慰自己这钱赚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钱是永远赚不完的,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啊Q
心理越来越严重了,不过这也挺好,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怎么样,又啊Q了吧。

我走之后刀片的生意完全由小鑫和路华打理,我会不时的给小鑫打电话,该收手时就收手。到家以后,老太太找了保姆,开始觉得我没用了,就开始卸磨杀驴,催我回学校。我临走那天,接到小鑫电话,向我借钱进货。他说准备干完这票就回家结婚。我把自己家底整干净给他汇去四千。

到学校以后闲着无聊就想找点事做做,研究来研究去还是觉得自己以前做的手机生意比较适合在校园发展,我就等待着小鑫把钱给我汇来,一般来说,做刀片生意经费运转一周就可以完成,这如今我都等了俩星期了还没一点消息,我忍不住给小鑫打了个电话,是关机。三天后当我再打他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暂时无法接通。随后我踏上了回鹤壁的火车。

下车后我急冲冲的去了小鑫家,他爹对我说,我没他那个儿子,菲菲多好的姑娘……我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感情上的问题。从小鑫家出来我径直去找菲菲,见到菲菲的第一眼吓了我一跳,她瘦了很多,皮肤也开始发黄。看见我的到来菲菲显得很平静,她已经想到我会来找她,她说她最近很累,不想费脑子,不想说话,让我去郑州找小鑫。她的态度让我很气愤,我一句安慰她的话也没说就走了。

在去郑州的路上我在想,小鑫这次玩过头了,他把菲菲丢了,把六年之久的感情丢了。越想我越着急,担心小鑫那牛犊再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下了车箭一般飞向老窝。碰到房东,他说再不交房租就要把小鑫的东西扔出去了。我知道小鑫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回过这里了。这时我的内心开始真正的焦急起来。

当我赶到吉列公司看见正在忙碌的路华时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最起码她的无恙可以说明小鑫的安全。但是我想错了,事情比我想象中要复杂许多。

那天小鑫和路华像往常一样下班回老窝,在小鑫开门的时候,他被的背后有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神,没错,就是菲菲……

小鑫脚踏两只船的事迹终于真相大白,用小鑫的话是玩鹰的却被鹰琢了眼。菲菲随即向小鑫提出了分手,当故事发展到这里,小鑫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知道他是满在乎菲菲的,毕竟在一起六年多了,可是血淋淋的事实不得不让小鑫去面对失去的痛苦,我突然间发现无论一个人有多么的优秀,被多少异性爱慕过追求过,,但总会有一个人他喜欢而得不到,怎么喜欢都得不到,也正是这个人才让他开始真正的明白爱情到底是什么。

菲菲回到家以后,她和小鑫分手的事告诉了家人。她的表哥决定要给小鑫点颜色看看。虽然我们进货已经不需要袁连长搭桥,但是关系毕竟是从人家那里得到的,小鑫也不笨,担心被昂坑了所以提出这次先提货再付款。货物顺利到手了,小鑫点了一下数量把货款给了厂长,货送到荒野秃鹰那里了。这时小鑫以为已经安全了,其实风暴前的海面总是风平浪静。

两天后,荒野秃鹰急冲冲找到小鑫说这次拿假的刀片坑他。小鑫暗笑,以前送的也是假的,。回过头又一想,难道吉列厂的人来了检验出来假货?荒野秃鹰随手拿出几个刀片摔在小鑫面前,小鑫也傻了,这些是都是生锈的了刀片,厂里的废品!

原来菲菲的表哥暗地里指示厂长坑小鑫,可是小鑫又不是傻冒,在数量上骗不了他,但是提货的只有他一个人,不可能费时费力的检查每一箱刀片的质量。所以,每箱刀片的第一层都是正规货,到了下面几层全部成立劣质品。

荒野秃鹰毕竟在吉列公司混乱这么久所以基础关系比较扎实,他指示小鑫,赶紧拿新的刀片来,把假货立即从柜台上撤去,把这事给压下去。小鑫忐忑不安的来到军分区,迎接他的是却武警战士的枪口,厂长下令拒绝小鑫的进入。钱已经交了,货却是劣的,如今真的是进退两难了。也正在这个时候路华开始行动起来。

谁都想不到,路华把小鑫和荒野秃鹰的勾当原原本本的上报给了总公司。这无疑给小鑫来了个雪上加霜,更惨的是荒野秃鹰,从一个公司白领瞬间转为无业游民,在吉列公司奋斗了几十年都化为了灰烬。

由于路华的大公无私,她被提拔为副店长,在她那间办公室里,我们进行了一次让我终身难忘的对话。

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小鑫脚踏两条船但是他从未亏待过你。

路华:那你要我怎样做,要我和他们一样被开除吗?

我:开除了大不了从头再来,我们年轻,我们怕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小鑫的感受?

路华:你还是个学生,不会明白像我这样独自一人在外打工的辛苦。

我:少他妈装比,小心被雷劈!

路华什么都没有说,沉思一会问我:你还记得咱俩请荒野秃鹰吃饭的晚上吗?

我:怎么了,难道我们赚了钱没有分给你吗?

路华没有回答我,径直走向窗户,拉上来窗帘。然后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我看到了让自己的心在滴血的那一幕。胸前的黑紫像针一样扎紧我的眼睛,疼的不得了。

那晚我和路华都喝晕了,勉强把她送回公司宿舍,可是晕头转向的我,在临走前却没有关门,随后荒野秃鹰在我走了之后溜溜进来,把路华强奸了。

写到这里我已经融入这个故事中,不知该用什么文字来描述自己的感受,只能说,感觉像晴天霹雳一样,我只能怪自己的笔拙。

我终于想起来那天给路华打电话为什么她说话有气无力的,我终于想醒悟为什么荒野秃鹰如此爽快答应进我们的货。

我质问路华:为什么当初不立即告诉我们?

路华怒了,喝斥我不要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我告诉你们又能怎样?!
可以改变我被强奸的事实吗?!让我把自己刚有起色的工作丢掉吗?!荒野秃鹰还会进我们的货吗?!我还有脸在郑州呆下去吗?!……

我从路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白云已经染成了金黄,夕阳安静的洒在我疲惫的身心上。手机响起,是刀子的短信,他说已经到家,让我放心。我想起临走前,路华用哭得沙哑的声音对我说,让这些成为永久的秘密,不要告诉小鑫。

在人来人往的二七路上,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三个人并排说笑的走着,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后记:
       在正文结束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题目,其实故事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太年轻,所以就以青春为名好了。
很累,真的很累,很久没有写过东西了。这篇小说依旧延续了自己以前的毛病,虎头蛇尾!而且有大量错别字。但我现在真的累了,困了,懒得再去整理,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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