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园笔会第一卷
 


降临于八十年代(三)
  作者:刘伟杰         上传时间: 2007/10/13  

 

                                                            (天真无邪)


在我的童年里有三个很重要的朋友,他们是小村,大力,啊帅。是他们陪我度过了短暂而又美好的童年。小村就住在我们家后面,两家挨的很近。小村的父亲是一个很强壮的农家汉子,留着乌黑的短发显得很精神。当我多年后在淇县一中读高三时在街上又偶遇到他,头发发白,表情有些力不从心,失去了往日的风采。这也许就是时间的力量吧,它能让一切事物随着它的流逝而发生改变。


小村和我一样长的很瘦,他是典型的农村娃娃,不过生活在县城中的他小时便有了城里人的狡猾。他的狡猾是相对的,毕竟我们当时还都是小孩子。我小时候是一挺傻的孩子,常常从家里拿出一大堆吃的和他们一起分享,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主动的,他们总是忽悠我。我拿出来吃的他们才带我一起出去玩。现在想起来我恨的还是牙根痒痒的,倒不是因为那点吃的而生气,像我这样聪明一世的爷们有过这种被利用的历史而感到耻辱。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个很自负的人,属于那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古代的曹操就是这个样子,不过照我现在的样子来看是没有曹老大那么牛比了,人家动不动打个架就有几十万愿意献出生命,我也不奢求什么生命了,几十万人一人给我一块钱我就乐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记得有一次和小村出去玩,他带路走了好多弯弯曲曲的小道到达一个草木很茂盛的地方,我们在那里玩捉迷藏,玩摸瞎,累了就躺在软软的草地上看天上胖忽忽的云朵,如今我多么渴望再次牵起你们手,漫步在那时光没有变动的年代,去感受那份无知的快乐。这让我懂得幸福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复杂了的就不是幸福了。


大力和啊帅是表兄弟,由于当时整个计生委家属院像我们这么大的孩子很少,所以我们三个走的很近。大力比我和啊帅大一岁,我们玩什么游戏,怎么玩都由他决定。那时候我的心理是很不平衡的,无奈的是啊帅很听话,我也只好听之认之不发表意见。所以当时我就立志等大学毕业了我就赶紧找个老婆结婚生孩子,让他在他们那一代里年龄比较大一点,这样就可以当老大了。他爹我没有实现过的愿望就在他身上实现吧,呵呵,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望子成龙。其实父母都是这样,在自己那一代里曾有过的愿望没有实现就寄托在孩子身上,这对孩子来说既是一种期待也是一种压力。原因当然很多了,人个有志就是其中一个。比如我爹当年没上大学,就玩命似的想把我给推进去,现在我进来了,他心理平衡了,我却失落了。说失落有点言过其实了,因为大学并非我的向往之地。可我明白在这年头没那张毕业证会碰的头破血流。所以还是听之认之继续按老爹给我安排的路一步一步走下去。因为我始终坚信父母爱孩子胜于自己。


现在听说大力在北交大,小日子过的应该挺滋润的,在首都人民的关怀下幸福应该像花儿一样。啊帅则继续在高中里苟且偷生,那种感觉自然不大好受,不过只要他够聪明鱼和熊掌是可以兼得的。玩和学习两不误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不仅需要天生的聪明还需要后天的智慧,两者结合起来力量非同凡响。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他们过的快快乐乐,在复杂的社会里依旧拥有那简单的幸福。


                                                            (大难不死)


小时候我的身体很差,三天两头生病,还好老妈是医生相对来说方便许多。我和我爹一样害怕打针,记得有一次我发烧老妈把我骗到她们单位给我打针,我拒不从命。于是她们单位七个人按着我,我仍四肢乱颤,可是当针头一进入那富有弹性的臀部我就安稳了,生怕那针头断在我漂亮的屁股里。虽然身体老实了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对着给我打针的阿姨说了一句你靠你妈。那阿姨脾气大咧咧的,也不甩我,继续给我打针,随口说了一句小鸡巴孩子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到家后老妈抽了我一巴掌,老爸请那阿姨去外面吃了一顿饭。我在家里干吃方便面,病也好了。


还有一次印象比较深刻的是食物中毒,当天在街上乱七八糟吃了东西,到家后开始发烧,老妈以为是老毛病扁桃体炎就给我吃了点药让我睡一觉。醒来以后比刚才烧得更严重,到了晚上我竟然连续被烧晕我两次,把父母吓坏了,家里的亲朋好友都来了,狭窄的马路停满了车子,我躺在床上屋里连蹲的地方都没有了。老爸当即决定把我送往卫辉医专,就在这时老爸一个做当医生的朋友挤到床边,拿着工具对我进行了一系列诊断得出食物中毒,说他能搞定这病。父母犹豫不觉,是送我到医专还是让他治疗。当时由于已经高烧到40度,送到卫辉就不知道什么样了,老爹当机立断让他治疗,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看来阎王还是比较讨厌我这个调皮的孩子,所以有幸于今天在这个和大家一起聊聊我的童年,并且我在这要郑重感谢那位医生,他叫李希科。


由于身体原因加上父母工作繁忙我成为一个很大的负担。他们不得不轮流带我去上班,对于当时的我确实挺喜欢的,跟他们一起去单位挺好玩的,叔叔阿姨都喜欢逗我玩,记得有一次老爹带我去下乡,在西岗乡政府,老爹的同事郭叔叔逗我玩,那时候是夏天,天气闷热,我和郭叔在屋檐下乘凉时他让我脱下裤子,我问干嘛,他说看看我的小鸡鸡,我就脱了,他饶有兴致了摆弄了几下就去看他的报纸了,这时我的内心开始不平衡了,要求他也脱下裤子也让我摆弄几下,他当然不从了,然后他就跑,我就追,大热的天我们就在乡政府空旷的院子里追逐,当时还都是土地,一跑起来都是灰尘,不过受过老爹高汤的训练过我跑起来一点也不逊色,就这样我俩在院子里一直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爹出来了,看见我俩一个跑一个追的挺新鲜的,也就没吭声,郭叔对着老爹求救,他才把我拦了下来,问怎么回事。我把大致情况给他说了一下,老爹哈哈大笑说那东西没什么好玩的啊,然后他又摆弄了几下我的鸡鸡带我去吃饭了。


这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后果,每当有我认识的小孩子总是要摆弄几下他们的小鸡鸡,那些孩子有的还很小,看着我很有兴趣的摆弄过后他们自己接着也摆弄几下,然后我就用刚摆弄过他们鸡鸡的手捏捏他们的脸,他们傻忽忽的开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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