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一个人和一次战争(2)
古都朝歌研究

 

   

 

 

朝歌人物 - 认清一个人和一次战争(2)
认清一个人和一次战争(2)
 
作者:岳武佐  加入时间:2014-7-4 11:01:16

认清一个人和一次战争(2)

 岳武佐 

 

二、认清一次战争——牧野之战实为牧野政变
①、真实的牧野之战
古籍史料当中以《吕氏春秋 贵因》和《史记 周本纪》记载最详。
《吕氏春秋 贵因》对牧野之战的记述:
三代所宝莫如因。因则无敌……如秦者立而至,有车也。适越者坐而至,有舟也。……
武王使人侯殷,反报岐曰:殷其乱矣。武王曰:其乱焉至?对曰:谗慝胜良。武王曰:尚未也。又复往。反报曰:其乱加矣。” 武王曰:焉至?对曰:贤者出走矣。武王曰:尚未也。又往。反报曰:其乱甚矣。武王曰:焉至?对曰:百姓不敢诽怨矣。武王曰:嘻!遽告太公。太公对曰:谗慝胜良,命曰戮。贤者出走,命曰崩。百姓不敢诽怨,命曰刑胜。其乱至矣,不可以驾矣。故选车三百,虎贲三千,朝要甲子之期而纣为禽。则武王固知其无与为敌也。因其所用,何敌之有矣。武王至鲔水,殷使胶鬲候周师,武王见之。胶鬲曰:西伯将何之?无欺我也。武王曰:不子欺,将之殷也。胶鬲曰:曷至?武王曰:将以甲子至殷郊。子以是报矣。胶鬲行。天雨,日夜不休。武王疾行不辍。军师皆谏曰:卒病,请休之。武王曰:吾已令胶鬲以甲子之期报其主矣。今甲子日不至,是令胶鬲不信也,胶鬲不信也,其主必杀之。吾疾行以救胶鬲之不死也。武王果以甲子至殷郊。殷已先陈矣。至殷,因战,大克之。此武王之义也。人为人之所欲,已为人之所恶,先阵何益?适令武王不耕而获。 
《史记 周本纪》关于牧野之战的记述摘录如下:
《史记·周本纪》:“太师疵、少师疆抱其乐器而奔周。於是武王……遂率戎车三百乘,虎贲三千人,甲士四万五千人,以东伐纣。〈〈《史记·殷本纪》:“殷之大师、少师乃持其祭乐器奔周。周武王於是遂率诸侯伐纣。”〉……二月甲子昧爽,武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誓已,诸侯兵会者车四千乘,陈师牧野。帝纣闻武王来,亦发兵七十万人距武王。武王使师尚父与百夫致师,以大卒驰帝纣师。纣师虽众,皆无战之心,心欲武王亟入。纣师皆倒兵以战,以开武王。武王驰之,纣兵皆崩畔纣。纣走,反入登于鹿台之上,蒙衣其殊玉,自燔于火而死。……武王至商国,商国百姓咸侍於郊。……武王已乃出复军。其明日,除道,修商纣宫。……於是武王再拜稽首,曰‘膺更大命,革殷,受天明命。’武王又再拜稽首,乃出。”
其他古籍相关记载:
鼓之不进,皆还其刃,顾以向纣也。”(贾谊《新书·保膊》)
鼓之而纣卒易向,遂乘殷人而进。诛纣。盖杀者非周人,因殷人也。”(《荀子》)
 纣卒易向,启乃下,武王善之,封于宋。”〈《荀子。成相》〉
 “兵不血刃而克殷诛纣。”(《尉缭子·武议》)
这里我还要提醒的是,《贵因》中应重视“殷”字。“武王至鲔水,殷使胶鬲候周师”“将之殷也”“将以甲子至殷郊”“殷已先陈矣”“至殷”,都是用的殷,只是最初概括周灭殷时用了一个“纣为禽”,其它地方均为殷。
值得注意的是,其他书用词与《吕氏春秋》有不同:
《史记》用“帝纣师。纣师虽众”“ 纣师皆倒兵以战”“纣兵皆崩畔纣”
《荀子》用“鼓之而纣卒易向”
《续博物志》更用“西伯军至鲔水,纣使胶鬲候周师。”
将“殷使”改为“纣使”,将“殷已先陈矣”“至殷”改为“纣师”“纣卒”“纣兵”。
以上就是史书记载的牧野之战。
我只所以不厌其烦地将《贵因》中周人灭殷的叙述几乎全引,又将《史记》中写牧野之战的内容摘要录下,又将其他文献中的有关内容也列出一些,原因只有一个,它们是我说话的根据。
以上史料尽管出处不同,但均对准牧野之战,相互间没有矛盾,只有相互补充。从中不难发现,在牧野之战前、战中和战后,殷人主动与周人有过四次接触:
第一次殷人主动联系周人。
牧野之战前。“殷之大师、少师乃持其祭乐器奔周。周武王於是遂率诸侯伐纣。”
可见武王伐殷与殷之大师、少师奔周有关。没“奔周”前武王固知其无与为敌也”,所以一直不敢出兵,不敢伐殷。太师少师奔周之后,周知道了,如果伐纣,有“因”了,即殷有内应了。“因其所用,何敌之有矣”。有“因”为其所用,还有什么敌人呢?所以,什么也不怕了。於是遂率诸侯伐纣。由此我们有理由说,武王伐纣是应殷人之邀,战机是由殷人选定的。大师、少师奔周是请兵的。
第二次殷人主动联系周人。
 武王伐纣行军途中。“武王至鲔水,殷使胶鬲候周师”。胶鬲候周师是“殷”派出的。
这一次,殷人要干什么呢?用《贵因》的话说,是朝要甲子之期”。 即胶鬲朝见武王,以甲子之期为约。
定“甲子之期”,即双方确定了“作战”的时间、地点。其他军事机密是不能随便泄露的。作战方法就留在了最后。
武王果以甲子至殷郊。殷已先陈矣。”至殷郊之后,武王“先庶国节窥戎”。 进一步检查殷军准备情况。
再接下来进行了誓师。武王在《牧誓》中明确告诉他的部队:“弗迓克奔,以役西土。”意即对前来投降的殷军不要杀死,要让他们为我们服务。这时才将与胶鬲商定好的作战方法告诉了大家。
再接下来是,“至殷,因战”,即“鼓之”,“纣师皆倒兵以战,以开武王。武王驰之,纣兵皆崩畔纣。”即鼓之而纣卒易向,遂乘殷人而进。诛纣。盖杀者非周人,因殷人也。”即周人“因殷人”而战。凭借殷人灭殷。
第三次殷人主动联系周人。
纣卒易向,启乃下,武王善之”,前徒倒戈,微子启驾到,武王善之。
历来是走卒在前,元帅在后。现在是微子亲自驾到,与武王联系。两位最高领导最终走到了一起,指挥权归一,且共庆计谋成功。
最后是“大克之”,“而纣为禽。
战斗中,前徒倒戈之后,微子与武王友善相见,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证明他们的共同敌人是帝辛。
微子扮演了什么角色,这时不一清二楚了吗?
第四次殷人主动联系周人。
战争结束之后,微子又见武王。“周武伐纣克殷,微子乃持其祭器造于军门,肉袒面缚,左牵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於是武王乃释微子,复其位如故。”〈《史记·宋微子世家》〉
微子又一次主动去见武王,可笑的是“膝行而前以告”。按理说,武王应封微子继殷祀,但武王作出“复其位如故”的决定。应该说这是微子“膝行而前以告”的结果,并非周人不履行盟约。只有微子继殷祀周人才放心,让武庚继殷祀是微子与武王共同玩弄的策略。
殷人主动与周人的四次接触,贯穿于出兵,行军路上,战场上及战后的各个重要环节。给人的感觉不是武王伐纣,而是殷人安排武王伐纣。
四次殷人主动联系周人,三次都是与武王签订过盟约的胶鬲微子完成的,其中两次是微子完成的。
第一次请兵,尽管说是“奔周”,细细想想,还是“殷使”。第二次明确讲的是“殷使”,后两次都是微子亲自出马。
殷人四次主动联系周人,前两次是“殷使”。 此时比干已死,箕子在囚,王室要员唯有微子。这个殷是微子无疑。派太师少师到周请兵的是微子,“殷使胶鬲候周师”的殷是微子。最后两次都是微子亲自出马。这说明什么呢?总指挥是微子!
应该说微子是牧野之战的编剧兼导演。
郁离子曰:“汤武之所以无敌者,以我之敌敌敌也。”
这就是真实的牧野之战。
围绕牧野之战,殷人四次主动联系周人,微子、胶鬲、武王,即殷、周始终是相通的。难道不能说他们是共同谋划的吗?他们又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打击毫无戒备的帝辛,这样的战争难道不能说是军事政变吗?
“所谓‘牧野之战’、‘牧野大战’、‘武王伐纣’,只不过是一个卑鄙的内外勾结的军亊政変,是微子和武王给帝辛设下的一个陷井,一个圈套而己。”“无论从亊情的经过还是从周公的话语,都说明,三千年前发生在殷都朝歌南郊牧之野的军亊亊件,是一场军亊政変。这既不能叫武王伐纣,也不能叫牧野之战,更不能叫牧野大战,只能叫牧野军亊政変。它是一场内外勾结,经过长期精心准备的军亊政変”。
这样说有多大错误呢?
然而,殷先生却说“我们认为岳先生这种以想象来诠释历史的做法是不可取的,不是历史唯物主义的。”
那么,我们不妨看看殷先生的“历史唯物主义”。
殷先生说对微子的研究,周、殷决战的牧野战况是不能回避的”。怎样“来厘定牧野战况”呢?应该“ 从纣都是否受到保护来厘定牧野战况 ”。 关于牧野之战对“纣王都朝歌的破坏程度,历来有两个版本。一个是血流漂杵,……一个是兵不血刃,……”“上述两种说法哪一个可信呢?衡量的标准可以看也仅能看周师在牧野会战得手后,武王挥师入城时对时有上百万人口的殷都的保护意识和破坏程度。”真正的史实应该不是殷都和平解放,而是殷都当年受到极大的破坏。”“从比《史记》更早的箕子的《麦秀歌》可看出,箕子作《麦秀歌》时,时有上百万人口的殷都已经沦为一片废墟,这是支持血流漂杵”说的铁证。”“《麦秀歌》是箕子被封朝鲜回来朝周,还武王顺水人情途中路过朝歌或特意重返朝歌看看时写的。《史记•周本纪》记载,武王克殷后二年即公元前1044年,周武王十三年,武王向箕子问道。《麦秀歌》当然就是箕子在武王克殷后的第二年写的。”“《史记•周本纪》说武王挥师入城时殷人出城列队欢迎根本不可信。”
这么说,箕子作《麦秀歌》的时间就是关键了。
殷先生一个“当然”就把时间定下来了:“在武王克殷后的第二年写的。”
《麦秀歌》果真是在武王克殷后的第二年写的吗?
我们查点资料吧!
《史记•周本纪》记载,“武王已克殷,后二年,问箕子殷所以亡。箕子不忍言殷恶,以存亡国宜告。”武王听完了之后,“於是武王乃封箕子於朝鲜而不臣也。”“其后箕子朝周,过故殷墟,感宫室毁坏,生禾黍,箕子伤之,……乃作麦秀之诗……”〈《史记 宋微子世家》〉
可见,武王克殷后二年,是武王封箕子於朝鲜的时间,而不是“箕子被封朝鲜回来朝周,还武王顺水人情途中路过朝歌或特意重返朝歌看看”的时间。
我们再看。
一段资料是中国的:
中国记载箕子开发朝鲜事迹的书籍,有《尚书大传》、《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等。《史记》和《尚书大传》都记载了周武王封箕子于朝鲜的事。
成书于西汉初年的《尚书大传》云:"武王胜殷,继公子禄父,释箕子之囚。箕子不忍周之释,走之朝鲜。武王闻之,因以朝鲜封之。"《尚书·微子》篇中,微子称箕子为"父师"。先秦史书《竹书纪年》云:"伯夷、叔齐去隐于首阳山。或告伯夷叔齐曰:'胤子在,父师在夷,奄孤竹而君之,以夹煽王烬,商可复也。'"父师在夷,与箕子开发朝鲜吻合。西汉焦延寿《易林》也说:"朝鲜之地,箕伯所保"。它们的记述可以互相印证。其中,《史记·宋微子世家》记述得比较系统具体。其曰:纣王末年(公元前1122年)周武王兴兵伐纣。牧野决战,纣王兵败自焚。武王进入商都朝歌,释箕子之囚,封比干之墓。出狱后的第二年,武王向箕子询问殷商灭亡的原因,箕子不说话,因为他不愿意讲自己故国的坏话。武王也发觉自己失言了,就向他询问怎样顺应天命来治理国家。箕子于是陈述了《洪范》九畴。武王听了,非常高兴,要重用箕子。箕子早对微子说过:"商其沦丧,我罔为臣仆(殷商如果灭亡了,我不会作新王朝的臣仆)。"(《尚书·微子》)于是请求前往与商有一定族缘关系的朝鲜。
武王因而封他为朝鲜侯,不把他当臣下看待。这时箕子已经52岁。4年之后,箕子从朝鲜前来朝见周王,经过殷商都城遗址,只见原来的宫室已经残破不堪,有些地方种上了庄稼。箕子亡国之痛,涌上心头,只好以诗当哭,作了《麦秀歌》:"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诗歌中的"狡童"比喻不听忠告的纣王。诗歌采用男女恋歌的形式,反映君臣关系,为后世比兴手法的渊源。
 
这一资料表明,武王问道箕子时,箕子尚未往朝鲜去,问道之后才前往朝鲜的,四年之后才从朝鲜回来,作了《麦秀歌》。比殷先生说的晚了四年。
一段资料是外国的:
高丽王朝僧一然著《三国遗事》追述了朝鲜族始祖檀君的神话,并提到了箕子。书上说:天帝的庶子桓雄与化为女子的熊结合,生下"檀君"王俭,他就是古朝鲜全民族的共同始祖。现代韩国与北朝鲜仍然有时采用檀君纪年,即以公元前2333年为檀君元年。檀君御国1000多年以后,周武王封箕子于朝鲜,檀君就谦让地退隐了。
箕子开发古朝鲜的具体情况,该国史书《东史纲目》的记载比中国史书更详细。朝鲜王朝史学家安鼎福编写《东史纲目》时,不仅参考了中国的各种史书,而且广泛总结了该国《三国遗事》、《三国史记》、《三国史略》、《高丽史》、《丽史提纲》、《东国通鉴》、《东史纂要》、《东史会纲》等史书和历代作家文集的成果。他在《东史纲目》卷一记载说:
己卯(周武王十三年),朝鲜箕子元年。殷太师箕子东来,周天子因以封之。箕子,子姓,名胥
壬午(周武王十六年),(箕子)四年,箕子朝周。箕子以素车白马[注:殷人尚白也]朝周,过故殷墟,感宫室毁坏,生禾黍。箕子伤之,欲哭不可,欲泣为近妇人,乃作《麦秀》诗以歌之。其诗曰:"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彼狡童兮,不与我好兮!"所谓狡童者,纣也。殷人闻之,皆为流涕。
中、外史料同时将《麦秀歌》的写作时间指向武王灭殷后的第五年,而不是殷先生所说的“当然就是箕子在武王克殷后的第二年写的。”
殷先生,你认定的时间错了。
即便殷先生再强调“这是在武庚复国被诛之前,即是说在周公平叛之前,殷都就已经沦为一片废墟了。”事实相反,武王灭殷后的第五年,殷都成为废墟正是在武庚复国被诛之后,而不是在武庚复国被诛之前。
即便殷先生再强调“可以排除殷都是由于周公平叛才沦为废墟的可能”,然而,箕子看见的废墟朝歌“正是由于周公平叛才沦为废墟的”。
历史就是历史,今人改变不了历史。今人为历设计得再好,历史还是历史,它不会改变。
可见,真正的史实不是武王当年入殷都,殷都受到极大的破坏,而是殷都和平解放。
殷先生说“如果三千年前全球的明珠城市帝辛(纣)实际政治中心朝歌能受到武王的保护,如同解放战争中,明清古都北平受到完整保护那样,那么微子就是罪该万死的里通外国分子。如果三千年前全球的明珠城市帝辛(纣)实际政治中心朝歌受到严重的破坏,真的成为箕子笔下一片废墟的话,那么微子卑躬屈膝地向周人投降就是忍辱负重,乞求武王罢兵,为保护朝歌民众不受周师杀戮的英雄行为。孰是孰非,二者必居其一。”
这样看,“微子就是罪该万死的里通外国分子”无疑了。
殷先生说:“《史记•周本纪》说武王挥师入城时殷人出城列队欢迎根本不可信”。
《续博物志》中的一段记载就是写殷人出城列队欢迎武王入城的:商容与殷民观周师之入。见毕公曰:吾新主也。容曰:非也。其人将有急色。君子临亊而惧。见太公曰:“吾新君也。”容曰:“非也。其人虎踞而鹰趾,当敌将众,威怒自倍,见利即前,不顾其后。故君子临众,果於进退。”见周公曰:“吾新君也。”容曰:“非也。其为人忻忻行休,志在除贼。是非天子,则周之相国。故圣人临众知之。”见武王曰:“吾新君也。”容曰:“圣人为海内讨恶,见恶不怒,见善不喜,颜色相副,以是知之。(《续博物志》卷十)
可见《史记•周本纪》说“武王至商国,商国百姓咸待于郊。”是可信的。
殷先生的“周师和西夷诸侯联军入城后的血流漂杵’”说,真是一大发明。可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虚假学说。
请问,到底是谁在“以想象来诠释历史”的呢?
关于如何认识和理解“兵不血刃”和‘血流漂杵’的问题,几年前我写过一篇短文,我认为两个说法都对。为什么?角度不同。
从周人说,在雨中长途跋涉,“卒病”。最后是挑精兵,选好车,择壮马,“一日一夜行三百里,以战於牧野。”所以,周兵到达牧野后,已是强矢之末,丧失战斗力了。“鼓之而纣卒易向,遂乘殷人而进。诛纣。盖杀者非周人,因殷人也。”(《荀子》)周人是“乘殷人而进”,“因殷人”“ 诛纣”,“杀者非周人”。从这个角度说,武王是兵不血刃”。
从“殷人”“ 诛纣”这个角度讲,帝辛可手格猛兽,倒拽九牛,他的卫队亦非凡手。所以在武王驰倒戈叛军追杀帝辛时,战斗是惨烈的,是血流漂杵”。
从周人角度讲,从歌颂武王角度讲,兵不血刃”。
从“纣为禽”角度讲,从叛军追杀帝辛角度讲,是血流漂杵”。
殷先生说:“胶鬲不是微子的使者而是纣王的使者。”
这个问题缘于《贵因》。关于《贵因》前文已有解读,不必重复。
“武王固知其无与为敌也。因其所用,何敌之有矣”。殷先生所引《贵因》中的故事,正是讲牧野之战中武王用“因”的故事。就是讲“甲子之期”的故事,讲周人怎样“因殷人”灭殷的故事。
殷先生解说“胶鬲候周师”的故事,最少有两个错误。一是“胶鬲候周师”的候 候,殷先生当“侦察”解,胶鬲来侦察周师”。错了。你仔细“推敲”“推敲”,胶鬲去侦察”武王的军队,他就是探子,就是武王的敌人,他只能远远地看,偷偷地打听。如果被周军抓住,不是被砍头,便是进监牢。胶鬲受到的是什么待遇呢?“武王见之”,而且是密谈。规格之高令人瞠目。这哪里是侦探,胶鬲是武王的座上客。所以这个“候”是等候,不是侦察,是前边讲的等待朝见。
“至殷,因战,大克之。”殷先生解释为“武王到达后,就立即开始战斗,结果大败殷军”。殷先生知不知道《贵因》重点讲的是什么?“至殷”是至殷军。“因战”是什么?因战”是凭借殷军战斗。因战”是“就立即开始战斗”吗?可笑!
殷先生所引,正是史书对微子与周师如何具体配合行动的记载。然而殷先生却说:“记载殷周牧野会战的史书多得很,也未见有任何一部史书上有关于在牧野会战期间微子与周师如何具体配合行动的任何记载”。除《贵因》外还有:纣卒易向,启乃下,武王善之,封于宋。”〈《荀子。成相》〉这算不算在牧野会战期间微子与周师如何具体配合行动?
视而不见,此之谓也。

 




 

 
     
认清一个人和一次战争(2)

《古都朝歌研究》 由淇园工作室和朝歌古都学会 主办    栏目主持人:王之珩    策划设计:闫玉生、郑厚德   管理运行:淇县之窗
 电话 0392-7222204    电子邮箱: dong-tuozi@163.com      版权所有 未经书面许可 不得复制、翻印、镜像!

豫ICP备05000447号    豫公网安备 41062202000003号